生态与景观相融合的玉湖公园，是萍乡市推进海绵城市建设后的第一个示范性公园。记者 杨继红摄
一桶水泼在用透水混凝土铺就的路面上，一秒钟便不见了。记者 杨继红摄 正在国家博物馆举行的“伟大的变革——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型展览”每天吸引着众多观众。在城市建设开篇中，一张反映萍乡海绵城市建设的图片，与大家不期而遇。“江西省萍乡市万龙湾片区市政基础设施海绵化改造前后对比，以往‘逢雨必涝’的街区实现了‘小雨不积水、大雨不内涝’。”简洁明了的文字，再配以对比图，生动地反映了改革开放40年来萍乡市民生产生活发生的历史变迁，也让全国人民记住了这座城市——萍乡。 作为全国首批12个资源枯竭型试点城市、国家首批海绵城市建设试点城市，改革开放40年来，萍乡“因为煤、不唯煤、延伸煤、跨越煤”，在城市转型之路上矢志不移追求绿色发展，完成了一场“煤城”变“美城”的华丽嬗变。 依赖：由“兴”而“衰” 晨曦中，红砖砌就的安源煤矿总平巷井口，历经百年沧桑依旧一片繁忙。 这里自唐代开始采煤，1898年开办安源煤矿，曾是中国近代第一座运用西方先进技术生产的煤矿。中国共产党在这里建立过最早的产业工人党支部。新中国成立以来，萍乡累计生产原煤近8亿吨，运煤的车皮可以绕地球赤道5圈。 煤，是萍乡经济发展过程中抹不去的印记。 作为一个典型的资源型城市，萍乡把自己原有的几大支柱产业总结为“黑白灰红金”，分别对应的是“煤炭、陶瓷、建材、烟花、冶金”五大传统产业。改革开放初期至上世纪90年代，萍乡抓住市场对资源的巨大需求，迎来了发展繁荣阶段： 1978年至新世纪初，萍乡国内生产总值平均每年增长12.1%，煤炭和钢材产量分别占江西全省的40%和30%以上，化工填料产销量占全国70%；电瓷销量在全国市场占有率在60%以上，出口占江西全省的85%。 然而，在短暂的荣光之后，这座“江南煤都”随着资源的枯竭而最终“泯然众人矣”。 经过100多年的开采，萍乡已进入煤炭资源严重枯竭期。在2007年，萍乡矿区工业保有储量约2亿吨，占累计探明储量的26.6%，可开采储量只有1.1亿吨。煤矿数量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的1116家急剧减少到2007年的132家。 因煤而兴的萍乡，开始因煤而痛—— 依托煤炭而建立的以原煤、焦炭、水泥、陶瓷、玻璃、钢材等为主导的产业体系难以为继。更为严重的是，由于煤炭开采量大面广，时间长，加上污染治理欠账较多，造成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问题严重。而地方财力的严重不足使萍乡在环境治理、社会保障、安全生产、人员就业、可持续发展等方面都面临极大的财政支出压力，收支矛盾凸显。 “不敢开窗，空气中有刺鼻的气味，窗台上每天都是厚厚一层灰。”川安管业公司总经理曹典文提起当年的粉尘仍心有余悸。“当年和我们做生意的老板谈完生意就走，晚上根本不住萍乡，污染太大，白衬衫很快变成黑衬衫，锃亮的皮鞋一天下来落满灰尘。” 矿萎城衰，英雄迟暮，萍乡何去何从？ 变则通，通则久。萍乡的决策者用宽广的视野将其从“悬崖”边缘拉了回来。2008年3月，萍乡被列为国家首批12个资源枯竭型城市转型试点之一，长期被煤炭“捆绑”的萍乡，开始“自我救赎”。 延伸：从“单”到“多” 从“一煤独大”，向多元支撑转变。面对发展之困，推动转型发展对萍乡而言是必答题。 位于萍乡经济技术开发区内的安源管道实业有限公司，是萍矿集团2002年创办的一家子公司，该企业90%以上的员工都曾是下岗的煤矿工人。 “我们家两代矿工，我下了12年井。”50岁的沈萍化曾经是高坑煤矿的工人，现在是管道公司车间一班的组长。2001年国家关井压产宏观政策的实施，安源区高坑镇仅保留了高坑煤矿。2016年，随着国家“去产能”，高坑煤矿“寿终正寝”，沈萍化也彻底告别了自己的“煤时代”。 沈萍化说：“当时完全是困境倒逼，如果从本地煤矿挖煤出来，代价太高了，储量少不说，大多还处于地层深部，比外面买煤的代价还要高，只能想办法转型。” 经过3个月培训后，沈萍化与其他矿工一同再次上岗。“这几年管道公司飞速发展，势头很好，厂里300人，200多人原来都是煤矿工人，大家劲头足，不再担心下岗失业了。” 沈萍化如是说。 从“地下”走到“地上”，用新兴产业替代资源型主导产业，萍乡转型发展在保留主导产业“根基”的同时，也注重植入创新的“血液”。 今年31岁的胡兆阳，是萍乡环球化工新材料有限公司总经理，准确地说是一位“企二代”。与他父辈过去“村村点火、处处冒烟”创办手工陶瓷企业不同的是，这位年轻的“掌门人”更注重技术创新，提升产品附加值。 2016年，他从父亲手上接过企业后，就着力建立企业研发队伍和平台，通过企业自主创新与对外技术合作，提升开发新产品、新工艺、新技术。现在，环球化工已由原来低端化工填料发展到功能陶瓷、环保陶瓷及成套设备制造、精密陶瓷构件、特种陶瓷等高端领域，陶瓷产品价格由原来的每吨或每立方数千元或万元左右，上升到现在每套装备及单个工程的数十万、百万甚至千万元。 “原来我们陶瓷化工填料是按吨卖、按立方卖，现在是按片卖、按颗卖，产品价值提升了不止两三个数量级。”胡兆阳边说边领着记者参观企业产品研发中心。 像胡兆阳这样的“企二代”，在萍乡很常见。如今，萍乡共有工业陶瓷企业230余家，5万余人从事相关产业。产品从最初的拉西环发展到30余个系列上千个品种，申请国家级专利300多项，产品不仅销往全国各地，还远销东南亚乃至欧美。与此同时，萍乡借助国家产业结构调整和“央企入赣”的东风，扶持壮大电瓷、环保陶瓷等传统优势产业，培育新材料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壮大供给主体规模，让“老树发新枝”，浴火重生，擦亮了“中国工业陶瓷之都”“中国电瓷之乡”品牌。目前，已成功打造湘东区新型工业陶瓷产业集群、芦溪县电瓷产业集群等5个省级重点产业集群。 哈工大机器人产业基地项目来了，建设湘东区与韩国精密陶瓷产业园……多轮驱动之下，萍乡城市转型犹如定制的美丽花园：“黑（煤炭）、白（陶瓷）、灰（建材）、红（烟花爆竹）、金（冶金）”等五大传统支柱产业“老当益壮”；新能源、新材料、生物医药食品、先进装备制造和现代服务五大新兴产业茁壮成长。 “今年萍钢、萍矿集团由于环保设备升级改造停产了两个月，但是我们主要经济指标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萍乡市委书记李小豹介绍，自实施转型战略以来，萍乡市重点打造冶金、机械电子等十大接续替代产业，构筑起多元产业支撑体系，促进产业层次全面提升。萍乡三次产业结构比由转型初2007年的9.1∶61.1∶29.8优化为现在的5.4∶50.3∶44.3；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占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上升为40.5%。 跨越：既“破”又“立” 在美丽的萍水河畔和郁郁葱葱的虎形山之间，新改建的金螺峰公园是萍乡建设海绵城市的一个试点项目。尽管下着雨，但经过改造后的公园地面洁净，和晴天没什么两样。雨珠儿只悄悄地在路面划过一下，便迅速躲进了道路两侧的绿丛里。 三年前，对于大多数萍乡人而言，海绵城市还只是一个陌生而空洞的名词。2015年4月12日，萍乡成功入围国家首批海绵城市建设试点城市。这个资源枯竭型城市迎来了更大的历史机遇。 三年后，以打造独具江南特色的创新型海绵城市为目标的城市变革在萍乡大地如火如荼地展开，海绵城市建设从“全国试点”走向了“全国示范”，萍乡市连续两年在国家海绵城市建设年度绩效考评中名列第一。 今年70多岁的退休老人李日泰在御锦园小区居住了6年，以往每逢雨季，这一带时常出现积水甚至“看海”的情景，这让他产生过搬家的念头。这两年，情况发生了变化。今年6月中旬，萍乡接连遭遇暴雨。包括御锦园小区在内，老城区完成“海绵体”改造的小区和街道，实现了“小雨不积水，大雨不内涝”，顺利通过暴雨的考验。 “原来不愿改，现在附近小区都争相要求‘海绵体’改造。房价涨得更高，踏踏实实住在这里啦。”李日泰说。 萍乡市在海绵城市建设中改革创新，在全流域构建“上截—中蓄—下排”的大排水系统，从根上解决内涝；通过建蓄水池、建下沉式绿地等方式涵养水源；改造背街小巷199条，改造36个老旧小区；促使“萍水乡愁”回归，水清岸绿的生态景观正在重现，依水而筑的传统城市形态正在延续。 通过三年试点创新，萍乡全域范围内生态治水成效显现，实现“小雨不积水、大雨不内涝、水体不黑臭、热岛有缓解”目标。2016年9月以来，市区内84个积水点再没出现内涝现象。 “试点不是局限在局部，而是全域。老城区以问题为导向，以点带面；新城区以目标为导向，以面带片。”分管城建的萍乡市副市长叶华林带着记者边参观边介绍，“我们对老城、新城的海绵建设各有招数。”记者了解到，在老城区改造中，萍乡把海绵城市建设与城镇棚户区改造和城乡危房改造、老旧小区更新相结合。新城区通过科学布局管廊设施建设，控制开发强度，注重绿地系统的建设、管理，以及与周边雨水系统的协调衔接。 海绵城市建设，给产业转型升级带来了新契机，并引发“裂变效应”。 萍乡龙发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生产化工陶瓷的企业，深耕工业陶瓷十多年。作为传统产业，在城市转型升级过程中，企业发展也遇到了瓶颈。 海绵城市建设中需要大量的水泥渗漏砖。龙发实业敏锐地抓住这个机会，大胆调整产业结构，延伸产业链条，成功研发出“城市科技生态陶瓷透水砖”，为转型升级迫在眉睫的企业打开了另一扇“窗户”。 龙发实业总经理黄永表示，2015年，公司决定上马这个产品时，是有压力的，当时萍乡这个市场还是空白，没技术也没人才，如果不能成功，数千万元投资就要打水漂。 是破釜沉舟还是因循守旧？几经思量，龙发实业选择了前者，投入巨资引进技术和人才，进军海绵产业。透水砖的原材料是废砖及废弃陶瓷等废旧物资，而这些物资又是生产工业陶瓷的下脚料；另一方面，生产透水砖的废料又可以作为工业陶瓷的原料。经过两三年试水，新产品逐渐获得市场认可，龙发实业也焕发了第二春。 在萍乡，像龙发实业这样吃上“海绵饭”的企业如雨后春笋，到目前已经达到40多家，产值约80多亿元。 在抢占标准制定权和话语权上下功夫，带动海绵产业加快壮大、形成集群，努力打造技术标准一流、品牌效应明显、创新能力活跃的全国知名海绵产业基地……3年试点到期了，但萍乡建设海绵城市的脚步没有停下来。近年来，萍乡以建设海绵城市为契机，出台系列政策文件，着力培育以生物陶瓷膜、水泥渗漏砖、水泥渗漏管、废水废气处理设备、管廊施工设备为主的海绵产业。 12月2日，作为第五届世界“绿发会”的重要活动之一，海绵产业投资与发展对接会在萍乡举行，会上萍乡展示了它的雄心：唱响海绵产品“江西制造”品牌。 变美：减“黑”增“绿” 雨后的萍水湖湿地公园宛如玉女披纱，尽显曼妙身姿。尽管已是严冬，湖水碧波荡漾，岸边依然绿意盎然，曲桥亭榭、蜿蜒小路，令人心旷神怡。很难想象，这里两年前还是垃圾成堆、蚊蝇乱飞、荒草满地、水体发臭的景象。 如果把在建的萍水湖湿地公园看成是萍乡生态绿城的“集大成者”，那么，玉湖公园则可称为当地生态文明建设“小试牛刀”的一块试验田。公园内，水榭歌台、水阁回廊，绿树倚岸、绿草泊堤，居民置身其中，陶然忘归。“太美了，简直身处仙境。”微信朋友圈里，萍乡人经常这样晒自己的家乡。 对于萍乡而言，其转型目标不仅是产业层面的转型，更是一座城市的总体转型。 昔日废弃煤矿，今朝变成花海。芦溪县南坑镇山田村，曾经有上百家小煤窑，村民的口袋鼓了，但生态环境遭到了破坏。该县对山田村进行了园林化改造，村容村貌焕然一新，村旁6000亩泡桐树，每年4月开出鲜艳的花，让昔日的煤矸石山变得娇艳多姿，吸引大批游客前来休闲观光。 被7.3万块太阳能电池板覆盖的原高坑煤矿区，在朝阳的映衬下，闪耀着金光。安源区高坑镇对工矿废弃地进行种树补绿，引资2亿元在省级贫困村王家源村“种”下光伏，建成了年均发电量3511.90万千瓦时的光伏电站，盘活了土地资源，修复了生态环境，走出了一条绿色脱贫之路。 石头山上植绿，矿渣堆中种树，曾经满目疮痍的矿山重披绿装。为改善生态环境，萍乡以荒山荒坡绿化和花卉苗木基地建设等为抓手，大力推动增绿工程，森林覆盖率从2007年的61.9%提升到2017年的66.87%。 在转型中，萍乡积极淘汰落后钢铁、煤炭产能，筹措投入近4亿元进行生态修复，完成矿山地质环境综合治理项目28个，生态修复矿区面积达6万余亩。大力发展高效农业、乡村旅游等产业，开展造绿工程，有效改善了整体生态环境。过去，萍乡因“黑乎乎、灰蒙蒙、脏兮兮、乱糟糟”而声名不佳，生态屡遭诟病。如今，积多年整治之功，萍乡由“灰姑娘”变为“俏姑娘”。今年10月，该市顺利入选国家森林城市。 “小康不小康、厕所是一桩”。公共厕所脏、臭、差，如厕难一直是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在萍乡，只要点开城市服务APP，就可以便捷地查到步行15分钟内的公共厕所。 今年以来，萍乡市通过“新建一批、改造一批、提升一批、开放一批”的方式，着力解决厕所数量不足、卫生环境较差、布局不合理、管理缺失等问题，让群众如厕不再难，让“方便”更方便。同时，开展点亮百姓窗外灯工程，消除城区照明“死角”，仅安源区就新装楼道灯20982盏、改造1549盏，实现了城市小巷楼道照明全覆盖。城区小街小巷白改黑、城乡居民免费参加大病保险、城镇居民安全饮水等八大民生工程的实施，让越来越多人享受到了发展的成果。 举目满眼绿，移步皆是景。如今，漫步萍乡大街小巷，让人耳目一新；漫步萍水、袁水河畔，郁郁葱葱的树木，令人心旷神怡；行走在乡村山野，花果飘香的经济林给人以回归大自然的感觉。百年煤城转型生态绿城，萍乡破茧成蝶，一座宜居、宜业之城呼之欲出。 【改革者说】 改革开放40年来，萍乡，与祖国共奋进，与时代同发展。有着光荣革命传统和深厚工业文明底蕴的萍乡人，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发扬“义无反顾、团结奋斗、勇于开拓、敢为人先”的安源精神，解放思想、艰苦奋斗，以大改革大开放推动大发展，全市各项事业取得了历史性成就，昭萍大地展现蓬勃生机。 当前，改革开放已经站在新的历史起点，萍乡既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又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我们要以科技创新为引领，努力在加快动能转换上闯新路，加快新旧动能转换，推动传统产业迈向价值链中高端，努力打造国家产业转型升级示范城市。要以多城同创为契机，努力在生态文明建设上创特色，坚决守住“生态环境质量只能更好、不能变坏”的底线，切实让绿色生态成为萍乡的底色。要以海绵试点建设为抓手，在全面完成三年试点任务基础上，加快海绵全域建设，形成独具江南特色的海绵城市，打造城乡发展相得益彰的美丽新城。要以“大学习大整治大落实”为载体，将全面从严治党、深化作风建设作为一切工作的总抓手，努力在深化作风建设上作表率，以时不我待的进取精神肩负起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新使命，奋力谱写“年年有变化、三年大变样、五年新跨越”的新时代篇章。 ——萍乡市委书记 李小豹 【专家说】 萍乡摆脱“资源诅咒”，从一个资源枯竭型城市转型发展为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新型城市，依靠的是坚持创新为引领、改革为动力、开放为抓手，着力推动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打好了一手“产业升级”“绿色崛起”“智慧城市”与“开放合作”组合牌，实现了凤凰涅槃式的城市重生。 产业兴旺是城市繁荣的重要基础与前提，萍乡通过大力调整产业结构，以发展接替型产业与新兴产业为着力点，实现传统产业提升和新兴产业崛起，形成多元产业发展体系和增长点，为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奠定了坚实经济基础。绿色是现代城市发展的底色，也是新经济与新兴产业实现突破的特色所在，萍乡通过大力发展循环经济、绿色经济与低碳产业，产业体系与构成发生了脱胎换骨变化，城市可持续发展能力不断增强。现代区域经济发展更多体现为城市之间的竞争合作。萍乡通过主打城市转型与生态绿色，城市形象日益靓丽丰满，人才兴市、旅游强市如火如荼推进，尤其是具有全国示范意义的海绵城市建设，为全国生态文明试验区建设树立了标杆，必将在引领智慧城市发展中起到示范与带动作用。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必须建立在大开放基础之上，萍乡立足于赣西开放合作示范区建设，借力高铁经济带的联动效应，积极内引外联，产业协作与区域经济共同体建设成效显著。萍乡的华丽转身，无疑对江西城市经济的高质量跨越式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省社科院产业经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孙育平 【萍乡转型发展目标】 至2020年： ——产业结构和发展层次明显提升。三次产业结构比例达到5∶55∶40，战略性新兴产业产值达到2300亿元以上，现代服务业占服务业比重达到45%以上，生产性服务业占服务业比重达到40%以上。 ——创新能力持续增强。高新技术产业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比重达到48.28%，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贡献率达到60%；组建5家国家、30家省级技术创新平台，新认定100家高新技术企业，万人有效发明专利拥有量达到9.5件以上。 ——产业集聚水平显著提升。园区经济占工业经济总量比重达到70%以上，形成新材料、陶瓷、生物医药食品、先进装备制造、花炮及文化创意等一批百亿产业集群。 ——生态文明建设明显提升。超额完成国家和省下达的淘汰落后过剩产能和节能减排目标任务，萍乡市环境空气质量优良天数占比达到85%以上。 ——民生福祉显著改善。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42000元，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21500元，城镇新增就业人数3.78万人。（魏 星） |
